科学网发掘古代月氏文化遗存 阐释丝绸之路中国
发掘古代月氏文化遗存 阐释丝绸之路中国话语
——记著名大月氏考古专家王建新教授
2020年初,在微信“朋友圈”中,我收到王建新教授发来他深情高歌《我的祖国》的微视频,勾起我了解他最新研究成果的欲望。
我在网上输入“考古王建新教授”一词搜索,跳出众多网页,报道王建新教授和他团队的各种消息、新闻难以胜数。与本文关系密切是,自2019年7月西北大学党委及陕西省教育厅发文表彰以王建新教授领衔的西北大学中亚考古队,及他们获得全国教育系统先进集体称号之后,西安众多高校及外省一些高校纷纷邀请他们举办先进事迹报告会,王建新多次做主题为“踏着张骞的足迹——寻找大月氏”的报告,一时成为陕西高校师生坚守学术报国初心和使命的鲜活教材。
说到这里需要插入一句。至今月氏两字的读音有些人不知道,应当读yuèzhī(月支),而非ròuzh(肉支)。
回到本文,王建新教授正式的学术头衔简单:西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但来自媒体的称号五花八门:“当代张骞”、“掀起月氏盖头来的人”、“填补丝路考古空白的中国人”等,王建新的名字已经与张骞、大月氏、丝绸之路紧紧联系在一起。
说起张骞出使西域、大月氏西迁,这些历史事件不仅在中国家喻户晓,在国际上也是重大事件,其影响巨大深远。在今天的乌兹别克斯坦,张骞出使西域也是众所周知,甚至编入小学教科书。那么时至今日,王建新和这些历史重大事件有什么联系呢?
四年多前在参观乌兹别克斯坦考古现场时,我与王教授初次相识。虽然当时听了他的现场考古讲解,但作为外行人的我难以说出一二。写本文时,我不得不用几天时间在网页搜索、学习,现选出他主要学术“驿站”如下:
1999年起,王建新教授在国内开始寻找大月氏文化遗存,两年后,西北大学中亚考古队成立。
“2009年始,王建新带领考古队沿着张骞的足迹,从新疆一路考察到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这是中国考古学家首次进入中亚。”
“2015年,中亚联合考古队对乌兹别克斯坦撒扎干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出土了一批珍贵文物,并且探索形成了‘大范围系统区域调査与小规模科学精准发掘相结合’的研究模式。”
“2016年9月,在“一带一路”国际研讨会上,中国西北大学及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共同发布《丝绸之路历史文化考古成果》。”
“2017年5月,考古队在拜松河边发现了拉巴特墓地,出土了丰富的随葬品。两年后,发掘成果在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历史博物馆展出,引起当地公众、国际学术界以及全球各大媒体的高度关注。”
“2019年2月22日,由中国西北大学考古研究院和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考古所联合主办、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历史博物馆承办的‘中乌联合考古成果展——月氏与康居的考古发现’在乌国家历史博物馆开幕。”
沿着历史上月氏人西迁的脚步,王建新他们对月氏大文化遗迹的发掘获得了中国学者前沿的、与众多不同的发现,取得了“考古研究领域的重要突破,为用中国话语阐释丝绸之路历史提供了实证资料和科学依据,对国际学术界的一些流行观点甚至写入教科书的结论提出挑战,从而获得了不容忽视的学术话语权。”
应当指出,今日中国人在该学术领域取得的一席之地,这在20年前是不可想象的。2100多年前大月氏人两次西迁给后人留下众多不解之迷,成为国际考古研究的“显学”,但此前回答这些问题的多是外国人。虽然在众说中有共识也有不一,但主要研究资料成果都在外国。1991年西北大学邀请日本学者来华举办了三场讲座,分别讲巴米扬大佛,黄金冢和巴克特里亚,他们都和大月氏有关,当时国际上掀起了一场大月氏热。当问中国的大月氏在哪里?在场中国学者竟无言以对。
又如国际公认的欧亚考古三巨头之一的意大利著名学者妥金,他的观点在国际大月氏研究的学术界流行。当王建新教授带领的考古队初进乌兹别克斯坦考察时,就遇到妥金很不客气地说:“我们在这里调查了十几年,该弄清楚的都清楚了。你们还来干什么?”面对西方人在大月氏考古的风骚独领地位,当时中国人毫无回答问题底气。如今,当妥金得知中亚考古队在他调查过的地方又新发现了一批古代游牧聚落遗址并取得了新的突破性发现之后,不仅改变了态度,还要请考古队喝酒,并邀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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